第七十章 酒后有高论 (第2/2页)
就这样,回学校的路上,她们一直在听我认真地灌输什么“女人要独立”的思想,而我最后说了什么,自己却想不起来了。
回到学校,班会课上,平时不怎么回答问题的我,回答问题的声音特别大,李老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扬了我,让我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
第二天早读时间,我一进到班里,何若云就对着我不怀好意地笑。我问:“何若云,你笑什么?”
何若云说:“昨天你是不是……喝大了?”
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去!”
何若云说:“女人啊,得独立!——是不是你说的?”
我问:“是不是张丹告诉你的?我找她算账去!”
何若云拉住我说:“还真不是,你千万别去,别冤枉她,是王小文告诉我的!”
王小文?呀,昨天我说了那么多,我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一定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和破坏!怎么办?我应该时刻注意维护自己皇家威仪的!没想到,唉!这洋酒,真他……真不是东西!从此以后,我要戒酒!
我连忙问:“王小文……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呀,没想到你喝醉了还能像一个哲学家一样,讲那么多大道理,而且逻辑性还是蛮强的,真是让人佩服啊!”
这不是拐着弯讽刺我的吗?“若云,你觉得这是在赞扬我吗?”
何若云说:“嗯,我觉得是!”
我很无奈地朝她笑笑:“行,我懂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她还说什么了?”
何若云说:“还说……没说什么了。”
我很想知道田欣怎么看我,就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信息,就继续追问:“真的没有了?你再想想!”
何若云说:“真的没了……哦,还说她的好朋友田欣说你有才呢,说你不单单是天子,更是天才。陛下,你现在名声在外了呢!”
说实话,我心里很受用。但怎么能表现出来呢,作为天子,应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啊。我对何若云说:“就这些?我以为还有别的呢,她没有说我出丑吧?”
何若云想了想,说:“说你一定要拉着田欣喝交杯酒,算不算?”
我一听,呀!这当然得算!我一脸严肃,斩钉截铁地对何若云说:“谣言!纯粹谣言!若云,谣言止于智者,你可不要再对别人说了,啊!”
何若云扑哧一笑,说:“陛下,你这是……求我呢?”
我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求你了,千万别再诋毁我的形象了,我现在心里面猫抓的一样!”
何若云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倒是应该去求一求王小文,她才是源头哦!”
我朝她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这动作还是从杨启龙那里学来的呢。
晚上,气温突然下降,我钻进被窝里,一点也不暖和。没办法,就和李枫挤在一个床铺上睡了,虽然有点拥挤,但却是很暖和的。其他同学看到了,也都合并了同类项。只有刘冬冬这家伙个头太大,没有人愿意和他合并,但他却说,他根本不冷。可能是真话,因为下大雪的时候,好像熊瞎子都不怕冷,太肥了,脂肪厚,也可以抵御风寒。
没想到,第二天,还真的下雪了,校园里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周老师所谓古诗中“天地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景象,在校园里虽然看不到,但看到漫舞的飞雪,也可以想象一番。
这一场大雪来临,整个鹅城都飘起了鹅毛。就在这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中,班主任李老师心心念念的六地市联考终于落地了。我们这些作为老师与老师评比斗法的宝贝们,在又一次*而又悲壮的考前动员仪式之后,被送上了六地市联考的考场。
根据学校的惯例,每逢大考,座号的安排一定是按照上一次大考的顺序排列,也就是说,上一次大考如果排名第一,那么想都不用想,这一次考试的座号一定是一场一号。
于是作为班级倒四的我,也就排在了最末一个考场,一个靠着窗口的位置。我早早地进入了考场,监考老师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