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地宫 (第1/2页)
“阿谀奉承。”墨九不屑道,这几日他在言辞上就没对乔筱扬客气过,不过其实他绝对是乐见其成,乔筱扬是第一个能如此牵动宫主心情的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只有这几日,他才感觉宫主是个人,有人的七情六欲。如果不是这样,身为毓亟宫位居三大殿主之上的总使大人怎么可能花费数日来教导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学习轻功,而且学的还是毓亟宫的至上功法。
“扬儿真是会讨人欢心,只是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公报私仇?”
“这个——”
话题回归,墨九脸色一僵,自己当初就是这么学的轻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虽然确实有点不那么怜香惜玉。
“没有人,我随意喊的。”墨九是不是真的想要整自己,这个乔筱扬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扬儿真是聪慧。”毓亟宫主笑了,把视线转向墨九,今日之后,墨九会更真心尽责地教导小东西吧。
听语气就知道他又想到其他地方去了,这人真是阴谋家,自己可从未想过借此收买人心。
乔筱扬深深呼吸,防止自己因为说话分心而下落,困仙虽然能够随意伸缩绝对不会让自己掉到地上,但挣扎间它会收得越来越紧,痛楚也是成倍增加,那样的滋味她可再也不想尝试了。
“扬儿,难道我还没告诉你,你脚上的困仙早已解开了吗?”
轻轻缓缓的男声之后是一声坠地的钝响。
“你混蛋——”
“呵呵”
若一切就停留在此刻,地老天荒又有什么不好?可惜总是秋气萧萧,叶去花难留。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千百次的擦肩而过,千百次的怅然回首,仅只换得一瞬相遇也是无悔的。
当然此时叹惋还为时过早。
在墨九的眼神示意下,乔筱扬扑落身上的尘土,飞快跟上已经走远的背影,行走间,她又想起了几日前的一幕,说起来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墨九才会受命教自己花影遥。
乔筱扬醒来后身处的这片谷地正是毓亟宫素来成谜的据地,原本谷地就因为地势的关系难以被发现,更何况毓亟宫还耗费大量精力移来山丘挡在唯一的入口处,若要进入就只能借助地下水道顺流而入,而且谷内有毒瘴,就算侥幸闯入若无人接引也只能落得身死的下场。
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成了村民们口里相传的该隐之谷,踏入者触犯神灵,不可生还。
迷雾之后,谷地里却是鲜草英英,蝶蜂成舞,自有一片天地。平坦的中央地带屹然耸立着一座雄伟的七层殿塔,通体以名贵的乌金木建成,所有的雕栏壁画都是用的琉璃镶嵌,也许皇宫,也不过如此。
殿塔越往上越是守卫森严,因为三大殿主和他们的重要部下就依照身份尊卑从上而下地居住在这殿塔里。
至于塔顶,毓亟宫的禁地,居住着与毓亟宫同样神秘的宫主,来无影去无踪,除了总使大人有幸跟随在侧,甚至连三大殿主也无缘一见,不过尽管如此却从未有人敢质疑宫主的威严。于毓亟宫众人来说,宫主是掌握他们生死的人,是绝对的主宰。
然而众人绝对不会想到,在他们视若神明的宫主的寝殿,一个少女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宫主的床上,熟睡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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