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得悉混沌源 (第1/2页)
老者既然能想到用慕雪儿等人作为帮助自己求情的人,自然是精明非常的人物。
所以见到陆相点头之后,马上冲胡凤睐一礼说道:“多谢小姐,博雅铭谨记!”
他不先谢陆相,而是感谢胡凤睐,自然也和他极为世故有关。
陆相微笑问道:“博族长,我听贵族这位前辈说此处有五大部落,并且都和混沌道有关系?”
“公子,没错,这个地域当前就只有我们五大部落存在,并且我等均是以前主人的奴仆后裔!”
“你们说你们是曾经混沌道者的奴仆,这其实和我并无任何关系,既然你们认为我能够对你们有所帮助,那你们直接说出来!
倘若我能够帮助你们,那我就帮你们,如若不能,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你们只能另请高明了!”
“公子,我们祖先已经立誓追随曾经的主人,我们当然要按照祖先的要求做,公子既然是混沌道魂的人,那就是我们一直守候的人。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等着公子到来,如今公子到了,却因为我族之人不敬而心中怀疑我等的诚意,我们不敢有求公子能够答应将我们带走,只希望公子能够相信我们几个部落这些年一直都在等待的苦心!”
陆相根本想不到自己一席话,会让天运族族长有这么大的反应,心中虽然有几分惊诧,但更多的却是佩服!
在他想来,即使自己真的就是他们一直等待的人,但是自己当前的修为并不足以让他们这般死心塌地守候。
“族长言重了,我并没有说我不帮你们,只是认为自己力有未逮,所以才有刚才的一番话,以博前辈的所为并没有任何关系!
再说,博前辈的话语对我们并没有任何伤害,我们怎么会小题大做呢!”
陆相的回答让博雅铭的面色缓和了许多,当他一掌击向博天舒之际,心中很是无可奈何,博天舒是他们天运族最强者,他当然不想他出事。
但是倘若陆相对于博天舒始终不原谅的话,为了五大部落的利益,他也只有牺牲博天舒了。
“公子大度,我代表我族由衷感谢!但是我也向公子禀告一下,博天舒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我们五大部落这些年没落使然!
这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外人到来,对于修道也无从知晓如何进行,所以当公子你们来到之后,他才会说那样的话。
其目的只是想震慑一下公子你们,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他只是想公子你们能够在震慑之下将修练方法交出来,仅此而已!”
“对了,你不说修练我还险些忘了,这个修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位前辈只是轻轻一迈步便避开我全力一击?我自问自己的修为并不算低。”
听了博雅铭的话,陆相才突然想到刚才的交手,修巫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自己完全感知不到修为的人,能够轻易闪避自己的攻击。
“便是公子不问,我也要解释的,这也正是我为博天舒求情的原因!
这修巫者本来和修道之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修练的乃是巫力,所以修道之人感知不到修巫者的修为,其实博天舒修巫时日已经很久,要不然也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而修巫和修道的最大的区别便在于修巫者的要求更高,修为之后副作用也非常大,所以我们五大部落具有修为的人并不多,我们天运族修巫之人总的不过十数人,而博天舒更是修为最高的人,便是我这个族长也不是他的对手!”
博雅铭听了陆相的询问,便毫无保留将自己等人的情况向陆相作了说明。
“那不知这所谓的修巫,究竟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够修练呢?”听了解释,陆相不禁非常好奇。
“修巫之人需要具有巫格,这巫格其实和修道者需要一定的条件也差不多,只是我们所见的卷籍之中并没有过多介绍,所以虽然我等一直在摸索,但是始终找不到修道的途径!
我们族具有巫格的人也就是刚才我说的十数人,所以博天舒知晓公子等人是修道者之后,才这般迫不及待想向公子等人探知修道奥秘的缘故!”
“巫格吗?想来正是我们修道者的道源了!还有我刚听你说这修巫者有很大的副作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副作用?”
“修巫者一生绝对不能近女色,要不然一身巫力尽毁,其身体还不如常人,倘若巫力被毁,基本便已经接近死亡了!”
说到这里,博雅铭微微一叹,显然心中对于这样的状况也非常无奈,或者是因为自己也是修巫者中的一员。
“五大部落的人凡是修行者都是修巫的吗?”陆相再次发问。
对于修巫之人陆相不敢评判,因为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中,想要生存有很多东西是必须牺牲的。
“是的,我们五大部落都是如此,但是修巫之人加起来也不过才百余人,其他部落比起我们来,情况要好上一些,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修巫者!”
“那你们族中有没有女性修练呢?这修巫女性是不是也可以修练呢?”摩羚听了他们的话之后,也插口询问。
“没有,女性不能修巫,曾经也有一些女人希望加入修巫行业,但是根本没有一个人成功,并且修练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后来再没有任何女的修练了。
便是为了不影响族中修巫者,所以族中女性在生下小孩之后便会离开,他们均到另外一个地方居住去了,所以族中当前才没有一个女性!”
听了博雅铭的话,陆相等人总算知道为什么进入天运族没有见到女性的原因,同时也对天运族等五大部落生起无尽的同情。
也许是听了博雅铭的介绍感到非常压抑,或者是因为身处这样一个环境感到恐惧,当博雅铭说完之后,陆相等人再没有任何人发问。
此时几人相对而立,气氛颇为沉闷。
好半晌之后,陆相才轻轻一叹,“前辈,既然是这样,那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只有我能带你们离开此地,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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