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逆感生命河 (第2/2页)
这当然是干甜和干度的感觉,因为干胡的所有淘气已经基本都在针对陆相了。
陆相对于干胡的淘气他当然不会在意,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和干胡玩耍的时候会彻底遗忘自己是谁,他就是干胡口中的阿呆哥,这让陆相感到非常快慰。
每一日玩耍之后陆相也会想,自己曾经是否会有这样的经历,为何自己对于这样的玩耍会如此热衷。
只是不管他如何思索,一切也都没有什么改变,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陆相每一日玩耍的方法都会千奇百怪,这正是干胡每一日都要来找他的原因。
虽然陆相也非常奇怪自己为何会知晓这些玩耍的方法,但是尽管如何奇怪,他同样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因为曾经在箐头村之时,陆相在和其他玩伴玩耍的时候,一直都是出主意的人,这是骨子的一种存在,所以潜意识的陆相会想到如何玩耍才有趣。
他十二岁便被父亲送到铁匠铺学习技艺,所以他还有许多没有玩耍过的游戏存在,所以再和干胡玩耍之时,因为过早离家而没有一一体验的方法都得到了弥补。
这些陆相当前当然完全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每一日都必须和干胡玩耍。
但是,尽管陆相的玩法千奇百怪,但是每一日都对着他一个人,干胡终究有些乏味。
所以在三月之后,干胡在将陆相叫去玩耍之后,突然提议让陆相和他到生命河去玩耍,陆相初时当然是不干的,因为干度曾经说过让他不要离开这里。
他担心自己离开之后,那些曾经服下的药物会没有效果,但是在干胡的反复怂恿之下,他终于有些动心。
加上干胡在劝说之际说到生命河是发现他的地方,这让陆相终于有了前往一观的想法。
就这样,陆相在干胡的带领之下,开始踏出了这个他已经融入的家。
当他们来到生命之河后,干胡已经将陆相完全甩开,因为这些时日一直都是和陆相玩耍,干胡已经颇为怀念曾经在生命河玩耍的种种快慰。
所以在见到生命河中已有数名小孩之后,干胡那里还会想到陆相,自然是一到后便将他丢开而独自前往嬉戏。
陆相看到生命河的那一刹,他的心中升起莫名的震动,他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种异常奇怪的感觉,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奇怪,仿佛这一切根本不可能发生一般。
这是潜意识的一种不认同,因为陆相曾经见过的所有河流都没有这样的流向,突然看见他当然心中震撼,这和他是否意识被封根本没有影响。
感受着这一切,看着奔腾不息而上的河流,陆相心中有一种想要进入河中的冲动,但是看着河中的小孩,他还是强自将这种迫切的想法压了下来。
他站在岸边看着干胡等人的嬉戏,心中突然一动,他发现自己是否想到了什么,但是当他要去捕捉的时候,那似乎想到的东西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他打算仔细回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突然头痛欲裂起来,他不得不放弃思想,而是在岸边盘膝坐下,开始休息。
这是陆相到了干度家中一贯的休息方法,虽然自己的帐篷之中有着硬榻,但是陆相始终没有躺下休息的习惯。
干度为此还干涉过他几次,让他不要这样休息,但是陆相一躺下便浑身难受,所以最后还是这样的休息方式,干度劝告几次之后,发现陆相虽然当时听他的,但是过后便又恢复坐姿休息后便没有再劝他。
陆相也曾怀疑自己的这样休息方式是否太过怪异,但是始终还是抗拒不了自己的舒服享受,所以在反复试验之后他还是选择了这样的休息方式。
可是当他坐下才片刻光景,他发现自己的小腹既然有一丝热感,他吓的慌忙站了起来,因为他心中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因为干度等人根本没有和他说过这样的情况,其实,不是干度不肯说,而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因为这正是修练之初的感觉。
陆相因为感受到生命河逆流而上,心中震动,便是因为这震动,让他心中那股逆境奋争的想法有了归依,正是这潜意识的思想松动让他的躯体开始发生了变化。
小姑娘所下的封禁便有了一丝松动,这正是他小腹升起热感的缘由。
因为他的意识完全处于封禁状态,对于躯体上这样的反应当然会有无所适从的感觉。
他原本是打算休息着等待干胡嬉戏完之后,在和他一同返家,但是他发现自己连休息都不敢之后,只得站着苦苦等待干胡等小孩嬉戏。
但是干胡好久没有出来,这一次外出一如脱缰之马,那里会想到陆相的难以等待。
陆相在苦等无果之后,再一次有了下河感受一番的想法,所以,他终于走进了那逆流的生命河之中。
只是看到逆流河陆相的身体便又了感应,当他踏进河中,可想而知身体的感受又是什么模样。
当陆相踏进那奔流不息的河中之初,他还担心那巨流会将自己裹挟而上。
但走入其间,陆相才发现那看着奔流不息似乎湍流迅疾的河水,既然毫无一丝冲刷之感。
他终于知道这些小孩为何会这般毫无顾忌地冲向河中,因为这河水根本就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其实这正是天河部落将这里成为生命河的缘由,因为当踏入这河流便如未出生的婴儿在母体一般。
生命的诞生本就是一个奇迹,其间当然会有太多波涛汹涌,成长的经历亦是如此,但是在母体之中,任何人都只是在缓缓成长,直到离开母体。
感受到这一切,陆相开始横躺在河流之中,任由那河水将自己带往何方。
他当然还是感受到了小腹处升起热流,但是因为是在河水之中,他的心态异常平和,所以再没有在河岸上的畏惧,而是任由这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