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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蝴蝶结19

  死亡蝴蝶结19 (第1/2页)
  
  “你回来了?我来拿点东西现在就走。”
  
  千言万语,岳桑选择了最好看的一种,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假装忘了他说的他k城的事情,将一切倒带回两个人没有那么尴尬的时刻,轻描淡写的说话。
  
  “嗯。”他低低的声线,一动不动。
  
  岳桑还有想象过,他会不会说点什么,哪怕是最敷衍的解释,说刚刚从k城回来这样瞎的谎话也行啊,然而并没有,只有一个“嗯”字。
  
  岳桑很想转身就走,可小区的大门在前面,她只能拎着包往前走。
  
  他不言,她也不语。
  
  错身而过,她浑身都是紧绷着,大步大步的向前,向着没有他的地方。
  
  手腕却忽的被拉住了,强而有力的手握在她的小臂上,她脚步一下子停住。
  
  沉默,沉默的有些尴尬。
  
  下一秒,詹子平忽然转身,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他身体的温度一下子透过来,把她身上的寒凉一下子驱散。
  
  他微微弯身,把头埋在她的肩头颈间,他的呼吸都落在她的耳畔,她听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
  
  “你就这样一直站着等我?”
  
  他将她搂的很紧,仿佛是想把她身上冷的地方都重新暖热了一般。
  
  “我是来拿东西,这就走了。”岳桑咬着牙回。
  
  詹子平却半个字也不信,低低的在她耳边:“你身上都冷透了,站了很久?”
  
  这又算是什么呢?这样搂着她又算是什么呢?这样在她耳边呢喃点破她又算是什么呢?
  
  “你跟我说不是非我不可,你心里还有谁?江南?”詹子平却在她质问之前就质问出口,仿佛咬牙切齿的挤出江南的名字:“岳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为什么一切好像反过来,倒显得她好像是那个说谎又负心的人一样。
  
  “说谎的人是你!你看看这是不是k市?还是你要说你中午刚刚飞过去晚上又飞了回来?詹子平!你不要恶人先告状,你……”岳桑一口气说,可却被他打断了。
  
  他搂着她,低声问一句:“你想我了吗?”
  
  岳桑不懂,完全不懂,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易问的这么轻易,分明是她在质问他,他却这样避重就轻的胡乱打断,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意义吗?还是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糊弄过去,什么都不用解释,全部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詹子平,你……”岳桑开口,却又被他打断。
  
  他在她身后,低声说:“我想你了。”
  
  那样的语调,低的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全心全意的喜欢着她,全心全意的需要着她,小心翼翼渴求着她一般的,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他低到尘埃里,好像她如果拒绝了他,他立刻就会无法呼吸一样。
  
  “我好想你。”詹子平软软的话语在她耳边重复,深深的嗅她颈间的馨香,那样贪恋的模样。
  
  岳桑看着前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都软了,全部的软化了,她整个人漂浮在虚空之中,她迷惑了,也不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她又搂紧了些,似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想到了我会很想你,可我没想到我会这么想你。”
  
  岳桑抓着他的手,想把他的手臂掰开,可胳膊都软的没有力气,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略微的清醒,问他:“你到底发什么疯?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说想我,却躲着我?”
  
  詹子平吻在她耳际,声音很小,声音却低哑:“你相信我。”
  
  可是相信些什么呢?怎么去相信呢?他说的那么轻易,舌灿莲花一般的,他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吗?
  
  岳桑想到今天在粥铺,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笑起来明媚的模样……也是跟她一样吗?被他三言两语就哄的心里毫无抵御之力,认定了他爱自己了吗?
  
  她多想就这样信了,可怎么信呢?把自己脑子里装满水的去信吗?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流下眼泪,跟自己说都是自己脑子进的水?
  
  岳桑摇头,伸手一分分的用力,去掰他的胳膊。
  
  他执拗不肯放,紧紧的搂着她,她用力去掰,一分一分的掰开,他执拗不放,她用尽力气了,他才忽然是松了手。
  
  周围的冷一下子侵袭上来,侵袭她的眼眶,让她眼底酸涩。
  
  “詹子平,我不是小女孩,我不是能随便你摆布你说两句话就会心软听你编谎话的人,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的是信任没错,我不是没给你,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我不可能听你说这么两句就当作没事发生,我不可能。”岳桑回头,盯着詹子平,大声说。
  
  她已经是压抑到了极致,才能还这样理智清晰的跟他讲话。
  
  如果爱,那就需要一个解释,如果结束了,她也可以接受,可她不接受备胎不接受模棱两可。
  
  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模棱两可这样东西。
  
  然而这一个回头,他怀里淡淡的香水香气却被她轻易的嗅到,是女孩子的香水味,冷冽带着侵袭的味道。
  
  岳桑笑了,反问:“你身上的香水味是哪里来的?宝格丽出的新款柔顺剂味道吗?真奢侈。”
  
  詹子平看着她,他的手臂里空荡荡的,一下子空了一块,立刻就觉得冷,然而冷,最能让人清醒。
  
  许多话,只能到这里为止。
  
  “好,我知道了,你东西都拿走了?”詹子平低声问一句。
  
  岳桑盯着詹子平,听他说的每一个字,听在耳朵里,好像是笑话。
  
  他刚刚才搂着她说想她,说的那样真,她都以为是真的了,可在几分钟之后,在她拒绝听他的谎话之后,他立刻就收起了伪装,问她东西是不是都拿走了。
  
  大约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略微闪烁了一下,又说:“没有的话,回去我寄给你。”
  
  岳桑的心很疼,很疼很疼,比她预计的还要更疼。
  
  古人说这个时刻叫做万箭穿心,她方才明白,原来万箭穿心就是这般。
  
  已经是一段结束里她所希望的那一种,说的足够含蓄,两个人也足够像和平分开,谁都没有歇斯底里,谁都没有难看,连分手的台词,都是东西回去寄给她,再好不过的了。
  
  生命中要离开一个原本以为会携手走很长路的人,茫然无措,明知道一切是什么样的,可那一刻,真的是不知所措,世界都是失去了方向,才知道那个人在心里那么重那么重。
  
  一棵参天大树,在她的心脏上,生生的挖去了。
  
  “好。”岳桑说。
  
  一个字,用掉她全部的力气。
  
  她没办法再继续,再继续下去,她怕她是那个先变难看的人。
  
  不过是自己有眼无珠,赔上的也还好,无非就是遇到一个人,开心的谈了一段恋爱,虽然很短,虽然最后结果是没有结果,也没有什么,一切回到几个月前,就当作没遇到这个人就好了。
  
  就当做没遇到这个让她开心让她考虑过想走进婚姻的男人。
  
  所有的不舍,都根本不该出现,因为一切的开关并不在她手里,她决定不了走向,她是这段关系里被动的那一个,命脉在詹子平手里。
  
  她做的到的,她自己知道,她能做得到的。
  
  岳桑转身,大步的走,走了两步,却又转身,看着詹子平,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很喜欢,用了很大力气的喜欢,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可从现在以后,我就会忘了你了,彻彻底底的忘了你,我要回去过没有你的我自己的生活,我会过的很好,谢谢你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日子的照顾,我就当,当是我们扯平了。”
  
  詹子平的脸孔笼罩在阴影里,看不分明。
  
  岳桑的唇角觉得咸,脸上冷冰冰湿漉漉的,原来是眼泪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她想不哭的,可她控制不住。
  
  因着很多记忆,这些眼泪就是这些记忆的后遗症,当初的记忆多甜,现在的泪水就多凶多肆虐。
  
  泪水顺着脸颊,从唇角划到下巴,苦涩难当。
  
  詹子平的手微微动了动,却又停了,只兀自在黑暗里握紧。
  
  “东西不用寄给我了,扔了吧,我不要了。”岳桑说一句,转过身,伸手一把擦掉了脸上的泪。
  
  风似乎更凉了。
  
  岳桑大步的离开,大步大步的向前,不管这样的步子有多沉重,也不管心里有一个她在哭喊想要她回头,想要她去求求看詹子平,心里有一个她在说,如果求求詹子平,还可能会继续在一起,可她不能这样。
  
  再痛,也的彻彻底底的分开。
  
  *
  
  风很大,他会想,她一个人能不能安全回家。
  
  她很冲动,她情绪现在很不好,可她又那么坚强,她离开了谁都可以过的很好,詹子平站在原地,看她的最后一点背影也从路的尽头消失,他花了很大力气,很大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去追上他。
  
  他必须更冷静,更理智。
  
  那一个拥抱,已经是理智断了弦之后的产物。
  
  他站在原地,看她走,是当下最合适的选择,不让她受一点伤害,是他最低的底线。
  
  可怎么,怎么那么难,那么痛,心里会有一个位置揪心疼痛,疼的他这样的男儿都不能自抑,明明知道,这就是最好的选择,可怎么还是想要不管一切,只上前去将她搂在怀里。
  
  看着她的眼泪,他想要不顾一切。
  
  怀里似乎还有她的一点温度,那样暖,在一切解决之前,他只能是如此,没什么好疑虑的,只要她能再等他一段时间,他就能给她一个彻底的解释。
  
  只要她还肯等着他。
  
  如果还能的话。
  
  *
  
  成年人的好处,就是足够理智。
  
  不用去酗酒,不用去ktv鬼哭狼嚎,岳桑从小区出来,打车回家,泡在浴缸里洗澡的时候,点了香薰蜡烛,把自己缓缓的沉入水中,好像一条鱼一样睁开眼看着水面之上荡漾着涟漪的世界,看着香薰蜡烛的火苗晃动,在最后一秒钟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眼泪肆虐。
  
  一滴一滴都掉在水里,消失不见。
  
  出了浴缸,岳桑选择开着房间的电视,放电视剧,自己躺在床上听着台词睡觉。
  
  睡醒了,就要全都忘了,岳桑跟自己说。
  
  不是小女孩,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不要哭闹,不要打电话,不要追问其他可能,不要寻死腻活,不要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了谁就不能活,她过去可以开开心心的,现在就一样也能,不管是当作被狗咬,还是当作黄粱一梦,她都可以。
  
  模模糊糊睡着,梦里全是反反复复的最后的画面,最后他拥抱的温暖那样暖,他呢喃的声音那样让人心动,可为什么呢?她梦里问他为什么,要他给她一个答案。
  
  梦里说了现实中她不愿意说的话。
  
  他说:大家只是玩玩,你太认真。
  
  他说:我也可以一拖二,只要你没问题,我只是不想在一棵树上拴死,其实大家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不是吗?
  
  他说:男人都喜欢新鲜感,我只是不能例外,你很适合结婚,毕竟你年纪比较大,比较懂事。
  
  ……
  
  岳桑在梦里胸口都塞了巨石一样的。
  
  翻来覆去,难过的厉害,一大早岳桑就起床,化妆打扮,穿上高跟鞋,换上休闲舒适的衣服,出门逛街,又约了梁菡一起中午吃饭逛商场。
  
  她去了本地最贵的商场,买了两个包包,买了之前觉得性价比太低的镯子,买了三件衣服,全都是穿在身上ba说好看她就买了,又去买了泳装,订了明天的机票,打算去南方海边休假,选了最好的酒店,打算在酒店里放空,看着大海哪里也不去。
  
  梁菡中午过来,两个人一起去吃饭,就近挑了梁菡一直喜欢的一家人均不低的店。
  
  入了座,梁菡看她买的大包小包,打开来惊的下巴都要掉,惊呼:“土豪,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土豪?你是不是中彩票了?”
  
  岳桑大口吃甜品,头也不抬:“心情不好。”
  
  “章老师是出了什么事吗?昨天我没好意思跟过去,好像江南也挺低落的。”梁菡问。
  
  岳桑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都解决了,章老师她要求比较高,她说她自己待一会儿就好,应该没事。”
  
  还是不能跟梁菡提,不是不相信梁菡,而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不是江南正好在场,她也不会告诉江南的,只能模糊应对。
  
  “那你还有什么心情不好?工作升职,男朋友帅,又刚见了父母,还是个富婆,人生还有什么不开心?”梁菡摆弄着岳桑刚买的包,问。
  
  岳桑问:“这个包你喜欢?”
  
  梁菡摸着柔软的皮子,长长呼一口气:“这世上的女人谁不喜欢香奈儿2.55啊?虽然你这个小羊皮太难养了,可越脆弱才越显得可爱,就是价格太贵太贵,你竟然忽然跑楼下就买了,税好高的,也没什么商场活动,让我再摸摸,太柔软太迷人了。”
  
  岳桑咬一口甜品上的巧克力:“送你了。”
  
  梁菡手都一抖,差点把包包掉地上,连忙合上包盖,把包放在旁边沙座上:“你怎么了?送给我?你也太夸张了吧,平常你请我吃饭我就每天躺着吃了,再收你两万多的包包我哪里敢啊,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岳桑摇头:“没事啊,就是正好我有,你想要,送你,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还在一起很难得,以后也会在一起的。”
  
  岳桑是真的这样想。
  
  梁菡却沉默了一下,眼底都黯下去,停了停,开口:“师姐,你……”
  
  然而话音未落,旁边就有人走过来,跟岳桑打招呼。
  
  “岳桑?这么巧,遇到你了,我跟我朋友来吃饭,妈还想着你,昨天还问我说怎么子平又不带你来了,她还着急结婚的事情呢。”
  
  岳桑抬头,嘴边都是巧克力,看着他们桌边站着的优雅女子,顿了一下,还是没叫人,只说:“你好。”
  
  是詹子平的大嫂,岳桑上次见面叫的是大嫂,这次见面她已经没资格这么叫了。
  
  “你好”这两个字显然是生疏,大嫂顾悠然也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自然也听得出来,只是不清楚岳桑跟詹子平怎么了,怕是自己太唐突,于是又笑笑,说:“小宝还说很喜欢那个漂亮阿姨,我问哪个,他说子平叔叔女朋友。”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对她不错的大嫂。
  
  就算她跟詹子平结束了。
  
  “最近有点忙。”岳桑敷衍说道。
  
  大嫂顾悠然看一眼岳桑座位两边放着的各种包装袋,全都是这家商场里的贵货,显然是刚刚购物完,这样的情况,说是最近忙,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子平还是有点小孩子脾气,当年跟爸妈闹翻,为了不让爸妈找到,自己跑去南边当卧底,所有资料都保密了,爸爸找了多少资源都说没办法,找不到人,一去就去了三年多,回来之后人更有脾气,对谁都挺冷淡,上次带你回家,我们在楼下聊,他在楼上和爸爸又吵起来,爸爸希望他能常回来,婚礼弄的热闹一点,请亲戚朋友都来,他那个倔脾气,说回来只是因为你,他这个家里谁也不想见,爸爸气的摔了台灯。可你看他,下楼来一点都没透露,后来我还是听家里打扫阿姨说的。”大嫂好声好气的说道:“他虽然脾气这样,可是真的很喜欢你,这么多年,他就带回来你一个,妈妈特别开心的。”
  
  “谢谢。”岳桑强让自己笑着说。
  
  她很想多说些感谢的场面话,让场面不要这么尴尬,可她说不出,这些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难。
  
  大嫂见她这样,知道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于是说:“我朋友在那边,我先过去了。子平真是一个好孩子,也吃过很多苦,桑桑你多担待。”
  
  岳桑站起来:“好的,您慢走。”
  
  话语之间的客气和疏离已经那样明显。
  
  大嫂似是没料到竟然僵到了这样的地步,有些疑虑,走了两步回头又看岳桑,看岳桑脸色还是一样苍白,才又犹豫着走了。
  
  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其中的问题。
  
  烤鸭端上来,岳桑坐下吃烤鸭,一张一张的卷饼,薄如蝉翼的薄饼加切的细细的羊脂玉般的葱白丝,蘸甜面酱,大口大口的塞进嘴里。
  
  小而q的烧饼也端上来,蘸白糖加黄瓜条,夹进小烧饼里,一口半个烧饼,岳桑两口吃掉一个,又大口大口喝碳酸饮料。
  
  对面的梁菡看的目瞪口呆,直问:“师姐你这么吃合适吗?你不减肥了?你体重维持的很辛苦的,这么吃法,一顿要涨两斤,现在是秋天,很难减的。”
  
  岳桑强笑笑,挥手:“先吃,回头再减肥,贴秋膘重要。”
  
  对面的梁菡再如何迟钝也看得出问题,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小声问一句:“师姐,你是不是跟詹警官吵架了?”
  
  岳桑觉得眼底酸涩,烤鸭都快吃不下去,喝一口饮料冰凉入骨,从嗓子到胃部一线的冰凉,才笑着说:“不是,是分手了。”
  
  听她说“不是”的时候,梁菡松一口气,然后听见她说的下一句,整个人惊的低声惊呼。
  
  “师姐,怎么回事啊?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所以……所以你是……你是因为分手所以心情不好买东西,所以你刚才对詹警官的大嫂也那么不客气,所以……所以你是真的分手了?”
  
  “嗯。”岳桑抿了一下唇。
  
  “什么时候的事?”梁菡问。
  
  “昨天。”岳桑答。
  
  梁菡愣愣的想着些什么,看着岳桑,问:“师姐,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可……可詹警官哪里不好吗?为什么呢?这么久以来就见过他一个你很喜欢的人,他可能是收入会差你一点,周围的人可能会说一些话,可师姐你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啊,为什么呢?”
  
  岳桑顿了一下,直言:“他劈腿了。”
  
  梁菡做梦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理由,下巴都快要合不上,半天反应不及。
  
  岳桑给她夹一个烤鸭卷饼,递给她:“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梁菡接过来,咬一口,这样贵的烤鸭却味同嚼蜡一般没有滋味,机械的咬了两口,咽下去,才又说:“师姐,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提的。”
  
  岳桑摆摆手,笑起来:“这么大的人了,分手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失业。”
  
  梁菡没接话,默默的吃烤鸭,默默的想事情。
  
  半天,安慰一句:“师姐,男人是狗,遍地都有。”
  
  岳桑听的好笑,连连说:“好好好!”
  
  岳桑吃的快,酒足饭饱,梁菡吃的慢,岳桑一边喝饮料一边看她,她两眼无神,盯着桌子,平常最爱吃的肥肠也都没碰,吃什么都味同嚼蜡的样子,好像整件事对她打击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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