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0章 金蝉脱壳 (第2/2页)
圆桌酒干掉,雪凤打头,跟崔颖,白小归,邢远,开始有序的安排众人下楼,坐上薛郎安排的车,直奔>
薛郎在众人向外走的时候,悄悄的拽了夏梓忆一下,示意她稍等。
夏梓忆不知何意,但也沒有拒绝留下。
薛郎也不怕她不留下,如果那样,已经让雪凤等人远离了她,就算她想控制谁,也不见得比自己快。
见夏梓忆很“听话”,遂微笑着说道:“夏总,走,上楼上房间里,有事跟你细说下。”
夏梓忆犹豫了下,还是点头应允。
如果老板要潜规则啥的,她虽然不是贞洁烈女,却会在薛郎得手后,困乏的时候要他的命。想欺负自己,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一路上,包括电梯里,夏梓忆沒有注意到那些站得笔直的服务员都是彪形大汉,那些衣服虽然是酒店的制服,穿在他们身上却有点不伦不类,还显得不合身。
一打开房间门,薛郎微笑着示意。
夏梓忆看了薛郎一眼,深吸了口气,还是迈进了房门。
可就在她前脚刚刚迈进房门,脚还沒落地的刹那,突然,她感觉到对肢体的支配能力瞬间消失,思维沒有断,但却不能动了。
完了……
这个念头掠过脑际的一刻,她眼前一黑,要不是意志力并不弱,恐怕就晕逆了。
薛郎收起金针,手插进夏梓忆的腋窝,轻松的夹着她进了房间。
夏梓忆这会脑海里全是那些被**的画面,心里这个恨那,却拼命使劲,依旧不能动,不能说话,甚至眼球都无法转动。
这一刻,她后悔了,后悔太相信这个看着阳光,实际上是禽兽的老板了,沒想到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下..药.米奸自己。
可她怎么也想不起來,薛郎是什么时间给自己下的药。
在她脑海里翻腾着各种念头的时候,薛郎夹着她却沒有走进套间里的卧室,而是拽过一把椅子,将她按进了椅子里。
还要玩什么花样吗?
夏梓忆并不是小学生,也并不单纯,也不是沒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大学里也曾经处过对象,在现如今,结婚前允许性行为的大趋势里,她同样不会免俗。
可让她意外的是,薛郎居然沒有脱她衣服的动作,也沒有脱自己衣服的意思,就这么抱着肩膀,用审视的眼神,静静的盯着她在看。
他到底要干什么?
夏梓忆沒有恐惧,只要不杀了自己,总有机会报仇…
薛郎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美女,怎么看,也沒办法将她跟狡猾凶残,阴狠毒辣的死神重叠。
但,这个只能算是个人想法的想法,却不会阻碍他理智的行动。
看了足足三四分钟,在房间内诡异的沉寂中,薛郎慢慢的抽出藏在衣袖下的金针,沒有废话,径直走到夏梓忆面前,在她愤恨的目光里,探手刺向她的身体。
这一刻,他沒有丝毫怜悯之心,不会因为夏梓忆的美丽而放过她,也不会像审讯其他人一样,让非人的折磨有一个限度,他会加长时间,一举摧垮这个恶人的意志。
虽然这样会加速她死亡的速度,让生命的周期大大缩短,从一个月,缩短到一两个星期。
对于这种人,薛郎并不介意她早点投胎。
可就在他金针刺到夏梓忆身上的刹那,他猛地顿住。
夏梓忆看到薛郎动了,已经沒有一丝侥幸,看到他的手伸了过來,虽然眼球无法转动,看不到他手具体伸向什么位置,但知道自己不可能幸免了。
这一刻,她心里呐喊着: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心里呐喊着,夏梓忆却沒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变化。
虽然感知不到手脚,却对肌肤的感觉还是存在,能够感觉到肌肤外面的衣服,感觉到肌肤沒有暴露在空气中的那种冰冷。
薛郎的手悬在半空,视线却落在了她的手上。
下意识的动作,让他停止了金针的刺下。
怎么沒有戴戒指的痕迹?
薛郎迟疑了。
夏梓忆的两只手的手指都很平滑,沒有戴戒指的痕迹。沒戴戒指,这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但薛郎下意识的想到雪凤她们的首饰原型。
如果这套首饰在夏梓忆手里,她断然不会不带。
美丽的饰品对于女孩子來说,有着致命的诱惑。那套翡翠首饰太漂亮了,连他不懂首饰的人,也能触动心弦。
迟疑了下,他一把抓住夏梓忆的手,迅速撸开袖管。
夏梓忆感觉到了,感觉到薛郎在脱她的衣服,这一刻,她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禽兽。
可她做不到。
薛郎撸开袖管,仔细观看,又抄起另一只手,同样细看,却沒有发现夏梓忆带过手镯的痕迹。
至于耳环,夏梓忆现在耳朵上就有一对很漂亮的白金耳环,镶着碎钻。
沒有看到手镯带过的细微痕迹,薛郎不敢断定,因为翡翠也好,玉石也罢,手镯在手腕上不见得就一定留下带过的痕迹。
两只手沒看到手镯,不敢断定是不是真带过,他顾不上别的了,一把撕开夏梓忆的衣领,定睛一看,夏梓忆雪白的脖颈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
难道判断错误?
薛郎瞳孔骤缩,随之拽出耳麦喊道:“山猫,有人脱离视线了吗?”
“沒有。”
张明回答的很干脆。
车还在路上,司机都是队员临时客串,一车也不是一个人,不停车,谁也脱离不了视线。
在薛郎询问的同时,感觉到脖子那里冷气灌入,夏梓忆彻底死心了。自己绝无幸免的可能了。
可她却沒有听到薛郎询问张明的那句话,脑海里虽然不是空白一片,却自动忽略了外界的声音。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一句经典: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法阻止,那就尽情享受吧…
在她放弃抵抗,准备逆來顺受,然后找机会杀掉薛郎的一刻,薛郎却站在那里,仔细的回想,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敢放过。
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判断错了。
要知道,金针一旦刺下,就算八爷爷也只能多延续受针者几个月的寿命,却留不下必死的生命。
杀人,不是三十五十了,可那都是该杀,或者不杀对方自己就死的情况下杀死的,绝对沒有主观的去杀一个无辜人的情况出现。
要是判断错了,那这个美丽且有才华的生命就会在自己手里凋零。
这一刻,薛郎脑海里一个个画面快速闪动,回忆着所有的细节,包括跟陆锦看监控回放的画面。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突然,他眼睛猛地睁大,用吼的声音喊道:“山猫…到哪了?…”
张明沉稳的回答道:“刚进入KTV。”
“有人脱离视线沒有?”
“沒有。”
张明回答的依旧干脆。
薛郎吼道:“山猫,我命令,控制住任何想离开的人…”
“是…”
张明大声领命。
薛郎顾不上夏梓忆了,边奔向门外边补充道:“重复命令,控制,不允许击毙…”
“是…控制,不击毙…”
张明大吼领命。
薛郎奔到门口,推门奔出,头不回的下令道:“进去两个人,给屋里的人带上警械贴身看守,一小时后不得靠近,有反抗动作,可以制服,不许击毙…”
“是…”
门口站着的两个服务生大声领命,随之掏出手枪,快速奔进屋内。
薛郎一边狂奔,一边暗自自责。
死神的确狡猾,如果判断沒错,那,自己真的差点就杀了无辜的夏梓忆。而死神,居然來了个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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