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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当街打脸

  第025章 当街打脸 (第2/2页)
  
  她是一个极度缺爱的孩子,在曼罗时,那些人表面对她好,实则暗地里都看不起她鄙夷她,就连这次陪她来金陵的王兄,也是因为她和亲公主的身份才会百般对她好,呵护她,若是换做寻常在曼罗,他定是对她不屑一顾的,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她毒若蛇蝎,顶撞曼罗王,谋害宫妃,怒打朝臣,简直无恶不作。
  
  然而没有人晓得,她所有的“恶行”都只是在反击,只有旁人先惹怒了她,她才会动手,可这些话,就算是说出来了也没人信。
  
  那日陪着王兄去楚王府的时候没能见到梵越,她很失望,后来穆王暗地里来找她,说知道真正梵越去了东璃,只不过,梵越在东璃与另一个女人成婚并且有了孩子。
  
  当时公孙尔若就大怒,她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穆王问她想不想对付梵越新娶来的那位小妻子。
  
  当时公孙尔若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直接告诉穆王,她要弄了尹相思肚子里的孩子,最好能母子不保,让梵越只身一人回金陵来娶她。
  
  她没想到穆王动作倒是挺快,没多久就真的让尹相思流产了,只可惜没能弄死尹相思。
  
  但让她更想不到的是,这件事过后,穆王就想办法完全消除了他自己的痕迹,让所有的嫌疑都指向她公孙尔若一人。
  
  “既然摄政王不喜欢我,为何还要葬送一生的幸福娶我?”公孙尔若对于这个问题很执着,她站起来,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顾禾。
  
  顾禾暗笑,还真是个不懂分寸的愚蠢之人。
  
  “本王娶你,无需断送一生幸福,三年即可。”
  
  这句话,公孙尔若现在没听懂,等到了第三年的时候,她才知道顾禾话中深意,而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深深爱上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永远离开自己,悔一生,痛一世。
  
  顾禾平素耐性很好,但面对公孙尔若,他还是难得的显露出不耐来,不欲再多说,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冷冷扔下一句话。
  
  “摄政王府的花轿来之前,本王希望你能安分些好好在驿馆待着,否则本王可不敢保证梵越会否直接提剑上门杀了你。”
  
  公孙尔若颤了一下,脸上惨白慢慢退去,双拳捏紧。
  
  梵越,既然你不愿娶我,那我就嫁给摄政王,往后的时间,我有的是机会慢慢报你负我这个仇!
  
  请人看了日子,梵越就开始筹备大婚了。
  
  这一日与尹相思同坐马车出门,打算去“云上绣”量尺寸请金十三娘绣婚服,两人在半道上遇见骑马出来散心的公孙尔若。
  
  “梵越”
  
  隔着老远,公孙尔若就抑制不住胸腔内心脏的狂跳,欣喜地呼唤了一声,称呼已由先前的“叔叔”改成了直呼大名。
  
  尹相思皱皱眉,抬手欲掀帘,却被梵越扣住手腕,摇头,“不必理会,咱们继续赶路。”
  
  “有人在喊你。”尹相思觉得他这是在欲盖弥彰,神情越发狐疑。
  
  “装作没听到便是。”梵越拉过她准备掀帘的那只手,笑说:“咱们还得赶时间去准备婚服呢,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作甚?”
  
  越是不让看,尹相思就越好奇,声音也冷了下来,看着他紧紧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厉喝,“松开!”
  
  梵越不敢强迫她,无奈松开手。
  
  尹相思掀帘,一眼瞧见前头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公孙尔若。
  
  公孙尔若见到马车内是尹相思,她顿时气得胸腔一堵,攥紧了缰绳,转瞬后挺挺胸,把腰间那个香囊暴露在尹相思的视线里。
  
  尹相思了然,眼底浮现几分讽意,看了梵越一眼,“我记得那个香囊是那夜我们俩在别庄发生关系时,你顺手从我腰间偷过去的,怎么,这么快就送给别的女人了?”
  
  梵越听罢,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难怪他去追尹相思被公孙尔若救了醒来以后就发现香囊不见了,却原来是公孙尔若这个女人偷了去。
  
  心中愤懑不已,梵越陪着笑脸对上尹相思,“小乖乖,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尹相思往旁边挪了挪,距离他远些,眼神厌恶,“香囊本是在你手里的,如今却挂在另一个女人的腰间,你告诉我你和她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梵越开始急了,“我敢对天发誓。”
  
  尹相思瞪他一眼,起身下了马车,抬头看着马背上的公孙尔若,“你是谁?”
  
  公孙尔若眨着无辜水灵的双眼,似是有些紧张,“我我是来还香囊的,那天晚上,越小王爷把香囊落在我床上了。”
  
  尹相思突然冷笑,“这么说来,你嘴里的那天晚上,你是和梵越在一起的?”
  
  公孙尔若点点头,“是。”
  
  她年岁稚嫩的小脸配上无辜的神情,看起来单纯极了,从她嘴里出来的话,不可能有假。
  
  尹相思二话不说,直接从车夫手里夺过马鞭,一个轻功飞跃而起,手腕翻转甩动鞭子,狠狠打在公孙尔若脸上,重重将她从马背上打落下来趴在地上。
  
  公孙尔若白皙的小脸马上出现一条深深血痕,触目惊心。
  
  尹相思居高临下望着她,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慢慢蹲下身,以鞭子抬起她的下巴,冷然勾唇,“你这张脸,我看着刺眼得很,不要也罢。”
  
  “你敢打我!”公孙尔若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大约是被她给毁容了,她满脸狰狞,眼神憎恶,“本公主乃曼罗过来的联姻公主,你敢当街打公主,一会儿本公主就让摄政王殿下赐你死罪!”
  
  狠狠捏了她的下巴一下,尹相思松开她,站起身来,神色轻蔑,“曼罗公主又如何,公主就能不要脸当街拿着本郡主的香囊发情?你是有多缺男人?又有多久没被男人宠幸过了?”
  
  公孙尔若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颊,哭道:“你胡说!这本就是梵越落在我床上的。”
  
  尹相思眼神一狠,毫不留情又一鞭子狠狠抽在她腰间。
  
  那个香囊马上就掉了下来。
  
  公孙尔若痛得打滚,哭喊声并咒骂声不断。
  
  梵越从马车上走下来,站在尹相思旁侧。
  
  公孙尔若见了,哭得更加委屈,“梵越,你自己说,香囊是不是那夜你自己落在我床上的?”
  
  尹相思看向梵越。
  
  梵越板着脸,“公孙尔若,你休要混淆视听!什么叫爷落在你床上的,难道不是你趁机偷去的?”
  
  公孙尔若鼓着小脸,梨花带雨。
  
  “那是爷未婚妻的香囊,我怎么可能送与他人?”梵越的声音越来越冷。
  
  偏过头,梵越笑脸对着尹相思,“小乖乖,你先上马车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尹相思语气冰冷,“你与她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面说的?”
  
  “没有,绝对没有!”梵越马上挺直腰板,“小乖乖,你要相信,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女人,那天晚上你突然回东璃,我骑马出去追你,后来因为内伤和毒素发作而倒在雪地里昏迷不醒,是公孙尔若救了我,我和她之间,就只有这么一件事,旁的再也没有了。”
  
  尹相思看着梵越,想起自己落胎期间他的呵护备至,再想起自己从前就是因为在感情方面不信任不成熟才会导致两人好事多磨,历经多年才终得在一起。
  
  这一次,她不想再像从前一样什么都不问清楚就甩脸走人,毕竟现如今的她已经懂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过日子也是两个人的事,只要两人之间的信任桥梁出现了一丁点缝隙,那么距离感情崩裂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他们互相追逐那么多年,从陌生到熟识,从青涩初恋到分开,从天各一边到破镜重圆,这么多年,该受的感情磨折早就受完了。
  
  既然决定嫁给他,超乎旁人的信任,她必须得有。
  
  默然片刻,尹相思一言不发回了马车上。
  
  梵越蹲下身,看向公孙尔若的眼神有着极度厌恶,那种慑人之气,看得公孙尔若抖了一下身子。
  
  不待她开口,梵越就冷声道:“小王妃落胎那件事,公孙尔若,等爷找到证据,我要你生不如死!”
  
  公孙尔若惊恐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尔若听不懂。”
  
  梵越不再理她,转过身朝着马车上走去。
  
  公孙尔若慢慢爬起来,目送着梵越的马车走远,她似乎瞧得见马车里她心仪的那个男人正对着另外一个人谄媚讨好。
  
  狠狠咬了咬牙,公孙尔若去买了一方面纱戴上,翻身骑上马快速去了摄政王府。
  
  顾禾正在用饭,听到仆人禀报说尔若公主来了。
  
  顾禾没有让人请她进来,而是传来探子,问:“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为何来了摄政王府?”
  
  探子道:“回禀摄政王,尔若公主当街与昭然郡主发生争执,被昭然郡主用鞭子打了脸,似乎打得不轻。”
  
  “所以她这是过来告状了?”顾禾嘴角挑起几分冷嘲,吩咐仆人,“出去告诉她,不听本王的话,一切后果自负,无需来本王这边诉苦,本王是代理朝政的宗室王爷,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仆人出去后,把顾禾的原话告诉了公孙尔若。
  
  公孙尔若听得脸色大变,“本公主可是摄政王的未婚妻,未婚妻被人欺负了,你问他到底管不管?”
  
  仆人无奈摇头,“尔若公主请回,我们家摄政王说的话,从不重复第二遍。”
  
  公孙尔若捂着疼痛的那半边脸颊,泪眼朦胧,“摄政王的未婚妻被人当街毒打,这种事传出去丢的又不是本公主的脸,而是他摄政王的脸,我这是为了谁才会来的摄政王府,他竟这样不待见我?”
  
  仆人不欲多说,转身让人把大门都关了。
  
  公孙尔若吃了闭门羹,她委屈落泪了一番,骑上马回了驿馆。
  
  马车上,梵越坐下后就不停地哄尹相思,“好媳妇儿,乖媳妇儿,我和那个女人真的没半点关系,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道错了,以后除了你之外,绝不亲近其他任何女人,否则就任由你处置,可好?”
  
  尹相思瞅他一眼,“德行!”
  
  梵越一愣,随即满脸惊喜,“小乖乖,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尹相思将脸偏向一边不看他。
  
  梵越满心感动。
  
  依着他对尹相思性格的了解,这一次她肯定要生很大很大的气,说不准又会再一次逃离他身边。
  
  然而,尹相思竟然这么快就原谅他,实在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尹相思不答,便是默认了。
  
  梵越欣喜若狂,倾身过去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尹相思转过头来,皱着眉,“不要脸!”
  
  梵越顺势搂着她,“要了你,脸就不重要了。”
  
  尹相思想了许久才开口,“梵越,我今日不与你计较并非是原谅你,而是选择相信你。”
  
  梵越靠着她的肩,“唔我就知道小乖乖最好了。”
  
  尹相思缓缓道:“嫂嫂跟我说过,当初她和哥哥之间也发生了不少误会,她动手打过哥哥,也罚过哥哥,但生气归生气,就算再怒也不能影响到两人的感情根基,那是因为骨子里有对对方的信任,所以即便再吵再闹也不会严重到要分开的地步。”
  
  “这句话我从前不懂,今日却在一瞬间明白了,虽然那个女人的态度很嚣张,你们的关系很暧昧,但这些信息全都出自一个外人嘴里。我如今是你的妻子,关于你的一切事,我没道理不听你亲口解释而是去盲目相信一个我才见过一面的女人去怀疑你,责怪你。这是对你的不公平,也是对你的不信任。”
  
  尹相思这番话,直接让梵越听湿了眼眶,他神情认真起来,“小七,你真的相信我?”
  
  她说的这些话在他看来,胜过千万句华而不实的甜言蜜语。
  
  一辈子的夫妻相处,没有什么比互相信任更重要。
  
  尹相思点点头,眼眸中有泪光点点,轻轻依偎进他怀里,“我相信身负重伤不远千里追到东璃去寻我的你对我是真心,我也信不眠不休守在我床榻前照顾我的你不会有异心。毕竟,我们之间的五年,是任何人都插足不进去破坏不了的。”
  
  梵越激动地抱紧她,“小七,你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尹相思悄悄抹去眼泪,“也该是时候长大了。”
  
  自从失去孩子的那一刻起,她在后来的时间里想通了很多事,也是这件事,让她彻彻底底长大了。
  
  两人很快到了“云上绣”,请金十三娘亲自量了尺寸又讨论了婚服花样之后才回了楚王府。
  
  送尹相思回房之后,有婢女过来通报,“小王爷,宁王殿下在书房等您。”
  
  “好,我知道了。”梵越嘱咐了尹相思几句,直接去了书房。
  
  “老大。”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梵越问:“你找我何事?”
  
  梵沉道:“关于小七被人算计这件事,有眉目了。”
  
  “查到是谁了?”梵越呼吸紧了紧,目中恨意毫不掩饰。
  
  “与曼罗那位尔若公主有关。”梵沉犹疑,“但我总觉得,她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想要办成这件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想要探查到你和小七的行踪,需要非常强大的情报,他们兄妹刚过来不久,不可能有这么多探子可用。”
  
  “所以,老大的意思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而公孙尔若只是被人当枪使了?”
  
  “正是。”
  
  “那么幕后之人必定是顾乾了。”梵越笃定地道:“他还在记恨我当初阻止他来劫大嫂的亲,顾乾这个卑鄙小人,什么事他都要横插一脚,上次因为他派人把公孙尔若推下水,险些就把那个女人强行捆绑到我身上来,这一次竟然如此狠毒直接要了我孩儿的命,不行,老大,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得琢磨一下,找个法子狠狠整他一回。”
  
  “你先别急。”梵沉劝道:“马上就到端阳节了,太皇太后即将为穆王和贤王赐婚,这是个好机会,到时候,有他好受的。”
  
  翌日,阡陌来报:“殿下,摄政王在春风酒楼设了宴,邀您过去一聚。”
  
  梵沉点头,“好。”又嘱咐,“一会儿本王走了之后,让人照拂好王妃。”
  
  来到春风楼包厢,顾禾早就在里头坐了。
  
  梵沉在他对面坐下,“摄政王突然设宴请本王,莫非有什么喜事?”
  
  顾禾淡笑,“喜事当然有,毕竟本王要大婚了嘛!”
  
  “恭喜。”梵沉简短二字。
  
  “宁王准备何时入朝任职?”顾禾看着他,“本王等你很久了。”
  
  梵沉挑起唇瓣,“我夫人还未生产,我早就说过,在她临盆之前,我都得亲自照顾她,不可能入朝,摄政王若是实在等不及,还请你另纳贤才,毕竟对我来说,左相之位可有可无,而夫人只有一个,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顾禾轻笑起来,“早就听说宁王宠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梵沉不置可否,他追了两世,可不就是为了这一个女人么?什么江山,什么名利,那都与他无关,他想要的,从来只是她。
  
  “事实上,今日请宁王过来,是有求于你。”顾禾切入正题。
  
  梵沉来了兴致,“摄政王这般神通广大之人竟也会有求于人?”
  
  顾禾面上依旧笑,笑容深处却有一抹身不由己的苦涩,转瞬即逝,梵沉并未看清。
  
  “你也说了,我是人。”顾禾道:“既是人,那就都会有解决不了的难题,而眼下,我还真有个难题是解决不了想请宁王你高抬贵手的。”
  
  梵沉思虑片刻,“摄政王该不会是想让我放过尔若公主罢?”
  
  “与宁王这样的通透之人谈话就是爽快。”顾禾举杯,一饮而尽。
  
  “理由呢?”梵沉不认为顾禾这样的人会轻易喜欢上公孙尔若这样披着羊皮的蛇蝎毒妇。
  
  “给我三年时间。”顾禾道:“让她做我的摄政王妃三年,三年后,她是生是死,全凭你们处置。”
  
  梵沉反应极快,眼底涌上一丝狐疑,“为何是三年,而并非五年十年?”
  
  公孙尔若只是顾禾逃避太皇太后赐婚的挡箭牌,这一点,梵沉深知,可他不明白,顾禾为何要求三年的时间,这三年,他准备做什么?三年后他为何又甘愿把公孙尔若交出来任凭处置?
  
  顾禾道:“三年啊!大概是想在我春华正茂的年岁体验一把相濡以沫的感觉吧!”
  
  这种说辞,瞒不过梵沉,他面上写着不信。
  
  顾禾再一杯酒饮下,低垂的眼眸里有暗伤划过,再抬眼,温润亲和一如先前,“放过她三年,我便保证楚老王爷三年之内安然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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